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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就有提到難波南了呢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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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起來了。”他說著突然反應了過來。“你說忍足在部室?”

“是啊,所以說放開我啦!”向日喊著,再樺地被示意放開他的時候迅速的做好了準備,一落地就迅速的向部室的方向沖了過去。

“樺地。”

“是。”

經過兩次耽誤,向日趕到部室的時候已經太遲了,火已經燒了起來,而在圍觀與救火的人之中他並沒有看到忍足侑士的身影,聽旁邊人的話語,剛才是有人不顧一切的沖進部室就沒有再出來。侑士,那個大笨蛋!他想著,從旁邊救火的人手裏搶過一盆水來準備淋濕自己沖進火場,反正只要他想的話還沒有人能跟的上他的速度。只是他還沒來得及把自己淋濕,就又有一只手把他拎了起來,水就跟著灑了一地。“樺地你這個混蛋,放開我啊!”

“既然忍足那家夥是為了找本大爺而進去的,那就應該由本大爺把他帶出來。向日,至於你,就沈醉在本大爺的美技之下吧。”

作者有話要說: 真抱歉,更新來的晚了

說起來最近手癌的好慘,總是把忍足和跡部打混



☆、炙熱的愛

啊呀啊呀,居然已經燒到這種程度了嗎?回頭看到火勢,忍足忍不住搖搖頭。出口已經被火封住了,往外沖也只是自尋死路罷了,他幹脆在那兒隨手翻起了置物櫃,看看裏面能不能找到些有用的東西。反正事到如今他也做不了什麽有實際意義的事情。

那個笨蛋不在這裏,真是太好了。這是忍足此刻最大的想法,那家夥沒事真是太好了。他在打開了一個平時空置的置物櫃之後突然笑了起來,跡部那頂假發居然在櫃子裏好好的擺放著。難怪那家夥平時都不讓用這個櫃子,不過這個當初剃光頭時候所用的假發居然一直留到現在讓忍足多少有些驚訝。他伸手摸了摸那因為高溫而有些卷曲了的發絲,把手上剩下的半瓶水倒了上去淋濕了那假發。真是個笨蛋呢。他喃喃自語,已經不知到自己到底是在說誰。

當一個穿著防火服的人進來時,忍足正在那裏捋著頭發發呆,對進來的人只是看了一眼,就又將眼神轉了回去,沒什麽更多的反應。

“忍足,你還在這裏幹嗎!”跡部說著,摘下了帽子順手扣在他頭上,那些已經焦黃卷曲了的發尾還真是讓他看不下去。他摘下背包,把另一套防火服拿出來遞給忍足。他接過了防火服也握住了他的手。“忍足,你還在發什麽呆!快跟我出去!”跡部說著,卻被猛地一拉,倒在了忍足懷裏,接著就被吻了上來。

這個混蛋!就算發f情也要註意一下時間地點好嘛!跡部在心裏幾乎都要罵了起來,只是他的教養和口不能言生生的壓下去了那想要罵人的話語。那個亂發f情的要送命是他的事,他也沒必要陪著一起送命!可他沒有力氣甚至不想掙開那個懷抱,沒有眼鏡的阻礙,他直接看到了那雙眼睛,不像往常那樣平靜沒有波瀾,那暗藍中蘊藏著的炙熱幾乎要比周圍的火更快一步讓他燒了起來。他擡手環上了忍足的脖子,不覺與他吻的更深,更加熾烈。這才是真正的忍足嗎?在他失去意識之前,腦中只剩下了這個問題。

當跡部恢覆意識的時候,他正躺在床上,周圍消毒水的味道讓他在睜開眼睛之前就知道自己是在醫院裏。有一個熟悉又有點陌生的人坐在病床旁邊正在閉目養神。忍足?他想開口嗓子卻異常的幹啞,只發出了意味不明的聲音。那聲音雖小還是驚動了淺眠的忍足,看到他的樣子忙把床搖高了,遞了杯水過去。

跡部只是喝了一口之後就要自己去拿杯子,被忍足幹脆把杯子拿開了,說:“你還不知道自己的傷嗎?沒事別亂動!”他打定了不讓跡部動手的主意,只要看到跡部的手擡起一點來就把杯子拿走。口渴極了的跡部也沒心情和他較勁,只能乖乖由他拿著杯子餵自己喝了滿滿一杯水,潤濕了嗓子之後繼續打量著他。

“托你的福,我沒有別的衣服可換。”看到跡部在看自己身上的隊服,忍足說。這位大爺還真是好大的手筆,居然調了消防直升機過來。那一大兜子水澆下來,別說火了,天花板都要砸下來了。順著天窗灌進來的水不止澆了他一個透心涼,順便還澆暈了那個帶傷進火場的家夥。想到那家夥的傷忍足就不由得冒出一肚子氣來,他已經擔心過一次了,居然現在要他擔心第二次。“你是笨蛋嗎?明明身上有傷還進火場幹嗎?那麽想死嗎?”

“你,既然是本大爺養的狗,那沒有本大爺的允許就不許死!”

跡部說完就轉過頭去不再看他,那樣子讓忍足又好氣又好笑。真是敗給他了,忍足心裏想著,把跡部的病床搖的平了,讓他能舒服的躺著,然後在他額上落下一吻。“是,我的主人。”

既然他還沒有辦法放下這個面子,那就讓他放下面子吧。愛上跡部這種人,既然他放棄不了這份愛,那就認了吧。

冰帝的一場大火雖然沒有造成什麽人員傷亡,但著實還是嚇壞了不少人。好在網球部的部室裏除了某兩個不長眼硬要闖的人之外沒有什麽別的人在,燒掉的也只是一些球拍衣物之類的只要重買就可以的東西,所以綜合起來損失不大,只是因何而起火還需要進一步調查。

桃城武現在很後悔給妹妹那入場券,因為從學園祭回來的桃城優更加陰沈了。她很關心冰帝大火的事情,關心到若不是桃城武極了解她都要懷疑那把火是她放的了。在知道了冰帝起火原因之後,他第一時間告訴了桃城優,只是希望她的心情能夠好一點。

“什麽?煙頭?”遠山愛子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直接叫了起來。是那個挨千刀的敢在學校裏抽煙,引了火不說還害得小桃子變成這樣。“真應該把那個人抓起來關幾年。”她說著。可惜已經燒過的煙頭似乎也存不下什麽證據了,不然就算她出錢也要去測測DNA什麽的,把亂抽煙的人抓起來關。她說著,看到桃城優的情緒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好轉,也不由的喪氣了起來。“小桃子,都說和你無關了,你高興一點好不好?”她說著,伸出手指把她的嘴角往上推著。“笑一個好不好?”

“愛子,我真的笑不出來啦。”

“哦?是嗎?”遠山愛子說著,吹了吹指尖。“真的笑不出來嗎?”她說完就撲過去,開始撓癢癢。桃城優是很怕癢的身子,還沒碰到就倒在床上扭動了起來。“夠了。愛子。我真的會生氣的。”她一邊笑一邊斷斷續續的說著,可依舊還是笑到沒有力氣才被放開,只是在床上喘著。

“小桃子你給我聽著,就算冰帝那火是因為庫路牌而著的那也與你無關,你不需要為這個而難過,這都是那混蛋魔法師的錯!”

“我知道。只是,火我真的沒有辦法啊。”桃城優說。她一直所想的問題就是如果火來了她要怎麽辦。就算她有魔法,但按照那位庫洛先生說的,植物的魔法,那根本一點用都沒有。根本就是一堆柴嘛,遇到火根本就是在火上澆油而已。

“到時候再說唄。”遠山愛子說著,“反正你現在也想不出什麽所以然來,再為這個弄得身體都垮了,那更處理不來了不是。”

“那……也是啦。”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愛人是T廚》

《我的愛人是傲嬌》

——作者:忍足侑士

☆、新年參拜

日子過得很快,轉眼間期末過去,又到了放寒假的時候,在這期間除了那場事後證明與庫洛牌並無關系的冰帝大火之外再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發生。萱島大樹對此的解釋是,之前暑假的時候已經鬧得太厲害了,庫洛牌上面積攢的能量釋放的差不多了,所以一時半會兒出不了什麽大岔子。至於這個解釋是他真的這樣認為還是只是用來讓桃城優寬心的就不得而知了。

桃城優終究只是個初中生,學習的事情忙起來之後也就沒空想東想西,雖然她所在的社團沒有什麽成績上的要求,但家裏有兩個為了來年能順利參加社團活動而拼命學習的家夥,她的成績自然也不想落的太遠,倒是過的和以往的期末沒什麽兩樣,唯一的區別就是她不太往人多的地方跑了,大概是怕坑到無辜的人群。

“那你在家就不怕坑到家人嗎?”遠山愛子曾經問過這個問題,被她不置可否的一帶而過。那種要坑也不能坑陌生人的思維邏輯讓遠山愛子只是為她家人鞠了一把同情淚。不過她是相信庫洛·裏多不會那麽無良的把火燒到人家裏,真那樣桃城優不去找他拼命就算是好的了,還幫忙?簡直是做夢。相信她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才會經常悶在家裏。

就算桃城優再怎麽想要避開人群,但寒假的時候還是有不能避開的事情,新年時去神社的參拜是躲不掉的事情。那些有神明大人保佑的地方應該不會出什麽問題的,桃城優這樣認為,所以心裏就沒有太大負擔。也是憋了太久沒有出門,她沒有去平時去的神社,而是和遠山愛子她們跑到好幾站外的月峰神社去了,幾個小姑娘們查到那家神社的護身符什麽的都很靈驗,就趁著過年的機會一起去看看。

在神前許過願,別的小姑娘們就跑去求簽什麽的了,只有桃城優還站在那裏,似乎還沒有許完願的樣子。

“小桃子,別太貪心了。”看她在那裏站了那麽久,遠山愛子在她耳邊說了句。

“不,我是還沒想好許什麽願呢。”桃城優說。她可是把全部壓歲錢都帶來了,如果真的能願望成真的話,就算全都當做香油錢也不會怎樣,只是到底要許什麽願望卻讓她遲疑了。這種事情問神明真的有用嗎?她想了又想,丟下與往常相同的香油錢,許下了全家健康的願望,就走開了。她終究還是決定自己面對這事情。

“遠山、桃城,你們不來求個簽嗎?聽說這裏的簽挺準的。”

聽到同伴的招呼,她們也就走了過去,各求了個簽然後大家一起互相看看,多數也就是吉或者小吉之類的,只有桃城優看著一張兇的簽子有點發楞。

“啊,這個,你不用管它啦,沒什麽大不了的。”看到她的神色不佳,同行的人連忙扯著些無關緊要的話。

“沒關系的。”桃城優說著。她並不太在乎這簽上到底寫的什麽,畢竟就算抽到“大吉”她也絕不會相信的,畢竟是有那麽多事情在纏著自己還沒有解決掉。只是這簽上寫著的一句“近在眼前”有些吸引到她的註意。

“如果是不好的簽那就留在這裏吧。”似乎看到了這邊的騷動,旁邊負責賣護身符的灰發男子走過來說,那溫柔的樣子簡直一下子秒殺了少女們的芳心。“系到那棵樹上就可以了。”他指這一棵樹,上面已經系了些沒有帶走的簽子。

“不,不用了。”桃城優說著,畢竟也不是什麽大兇,沒有必要跟這個簽子糾結那麽久。“謝謝你了,月。”

“你說什麽?”聽到桃城優的話,月城雪兔瞬間警惕了起來。

“我,說什麽了?”

“你剛才說了月。這位大哥哥是叫做月嗎?”

“我不知道啊,我真的說了月嗎?”桃城優疑惑的撓撓頭,剛才她應該只是道謝了而已吧,有說什麽多餘的事情嗎?

“我叫月城,叫我月也沒什麽不對啦。”月城雪兔微笑著說過,然後就回去了。也引起一眾小女生去看神社的護身符,那本來就是她們的目的之一,現在又有溫柔帥氣的大哥哥在,自然是要能多呆一會兒就多呆一會兒了。

學業、戀愛、財運、平安……這裏的護身符確實不少。桃城優想了想,買了五個平安的護身符。雖然爸爸他們在別的神社也會買到,但既然她來了這裏也不能空手而歸,總要給家人帶回些什麽才行。不過比起別的同學,只是買了平安的她是最平淡無奇的了。

“桃城,你不買戀愛的嗎?聽說這裏戀愛的護身符很靈的。”看到她們中唯一的異類,有人問了,而桃城優只是搖搖頭,她覺得用不著。她的反應看在遠山愛子眼裏只是無奈搖頭,然後多買了一個戀愛的護身符來準備送給海堂葉末,照小桃子這種遲鈍勁兒,他的戀愛之路還有的走呢。

許了願,求了簽,買了護身符,順帶也看過了帥哥,任務圓滿完成,也是該走的時候了。本來跟著回家去的桃城優突然覺得哪裏不對,悄悄跟遠山愛子打了個招呼,就又回到了神社去了。

這個神社有著魔法的氛圍,開始桃城優只是覺得因為這是“神社”,所以有些不一樣的東西並不奇怪,但當她見到了那個賣護身符的哥哥的時候已經有哪裏開始不對了。她跟著感覺慢慢走到神社後山的偏僻處,感到有人從上空略過,然後落到自己面前,那個銀色長發長著翅膀的人,她見過。“月。”她記得他說過。

“你為什麽會來這裏?”月問著。雖然他也很好奇這個女孩為什麽一眼就能看穿自己的假身份,但她既然沒有提到他也沒有必要自曝其短。

“我是來參拜的啊,愛子她們說這裏的護身符很靈的,不然我們就去更遠一點的神社了。”

原來只是巧合嗎?月想著,但卻被桃城優接下來的話僵在了那裏。

“你沒有再看到幻覺了吧?不會隨便再往下跳了吧?”

月知道,這話出自那個姑娘的口裏只是單純的關心,但他的心還是瞬間痛了起來。提到關於桃矢的事情,他的心簡直痛到要停止了。

“阿雪,你在嗎?小櫻她們來了。”

“是……我知道了。”

轉眼間,他又不再是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又見到可憐的月了呢……

☆、物歸原主

月喜歡桃城優,原因很簡單,因為在她眼裏,他只是月而不是什麽別人,她對他的關心也是對月的,而不是對月城雪兔。這好感來的簡單幹脆,幹脆到就算她不是好人也依舊不變。聽到桃矢在找人了,月對桃城優點了下頭就飛走了,他不要在她能看到的地方變成假身份,不是為了保密,只是因為在那姑娘心裏他只要是月就足夠了,不需要再與什麽人聯系上。

那位先生的情況看起來不是很好啊,桃城優這麽覺得,但是非人的健康問題實在不是她所了解的範圍,她雖然有點擔心,但人都走了她也做不了什麽。那種非人類的生物應該比人類更加健康吧?她這能這樣想想,就把這短暫的遇見放到一邊。

既然到了後山,桃城優就隨便看了看,然後就走回神社前面,她看到剛才那個賣護身符的哥哥正在跟一群人聊著天。看著那場景,想著剛剛見到的月,她覺得自己之前把他誤稱為月是非常荒謬的事情,那時她的腦子一定壞掉了。她兩次見到月,月的身上總是帶著一些悲傷和哀思的感覺,遠沒有那個哥哥那種快樂幸福的樣子。

“阿雪,你剛才去後山幹嗎了?”

“後山?”雪兔想了下,發現記憶裏是一片空白。“隨便看看吧,反正也好久沒來了。”他說著就轉換了話題。“桃矢,你真的覺得我能一點都不在意的在月峰神社幫忙?你太看得起我了吧。”

“阿雪,我……”對拉雪兔來歌帆的神社幫忙的事情,桃矢本來就有些尷尬,現在被本人親自提了出來,他頓時手足無措了起來。就算是為了改善生活質量,拉現在的男友到前女友的家裏幫忙這事情也確實有點超過了。

“開玩笑的啦,你還當真了?”雪兔說完,笑著在桃矢皺起的眉心一彈,他哪裏是那麽愛吃醋的人,桃矢就是會瞎緊張。“好啦好啦,我繼續去忙了。”他說著就要回去護身符的攤位,沒走兩步腳下一軟,差點沒有倒在地上,被桃矢兩步邁過去抱住了。

“阿雪!”

“雪兔哥,你沒事吧?”

大概是因為有“前科”在身,只要雪兔的身體有什麽些許異常就會引起身邊的人亂成一團。對這情況雪兔一直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雖然他並不是人類但也沒有那麽嬌弱。“我沒事,只是暈了一下。小櫻你擔心過頭了。”他說著,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讓她安心,然後看到桃矢關心的表情,正色說:“桃矢,我真的沒事啦。”

“真的?”

“真的,我騙你有什麽好處。”

桃矢、小櫻……自我檢討完準備離開的桃城優突然聽到了這兩個名字,腳步一下子就停了下來。那兩個名字似乎是萱島先生他們所提到的,庫洛牌的新主人和家人的名字。庫洛牌的新主人居然是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生嗎?桃城優有點兒懷疑,不過既然同時遇到了桃矢和櫻的話,那就應該是她了。桃城優伸手摸了下包裏的卡片,在想要不要把卡片還給她。雖然至今萱島先生還是表示那些東西就在手裏留著吧,但既然遲早要把它們還給主人,現在又剛好遇到了它們的主人,不如就還了?

在那兒站得久了,桃城優還沒有去找他們她自己就已經被註意到了。“你還在啊。”雪兔看到她,打了個招呼。

“啊,是的。”

“阿雪,她是?”

“剛才給家人買平安護身符的姑娘。”雪兔對桃矢說著,那姑娘和她的同伴都不一樣,所以給他留下了不淺的印象。“你怎麽還在這兒,沒和你的朋友一起回去嗎?”

“我還有點事情,就還沒走。”

“什麽事情?需不需要我幫忙?”

雖然雪兔是一番好意,但桃城優完全承受不來這好意,她還沒有想好要不要把庫洛牌拿出來,她很怕拿出來之後對牌的來源有口難辯。此時被問到了,只是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她是在這裏等我的。”

“葉末君?你怎麽來了?”看著來人桃城優很吃驚,這裏離他家並不近,他怎麽會跑到這裏來。

“小優,不是說好一起來神社嗎,你怎麽先跟遠山她們跑來了?”海堂葉末說著就把桃城優拉到了許願的地方。

那是……男朋友嗎?桃矢都有些驚訝了,接著就覺得還好那個拐走自己妹妹的李小狼至少長的比較正常。有這樣一個面向兇惡的男朋友,那小姑娘真是膽子不小。

“葉末君,到底怎麽回事啊?”被拉到神前,已經許過願的桃城優問著。

“我剛好經過,看到你好像被找麻煩了,所以……”

“我沒有被找麻煩啦。”桃城優說著往回看了一眼,她知道那個哥哥是好心,但他們的存在本身在某種角度來說就是個麻煩。

“怎麽了?”

“我見到木之本桃矢和木之本櫻了。”

對那兩個名字,海堂葉末也是知道的,當時在場的他也一起聽了萱島大樹和不二由美子告訴桃城優的事情。庫洛牌的新主人,那個人在的話……“他們沒有對你怎麽樣吧?”他第一反應就是這個。

“沒有,可能他們真的不知道牌在我這裏吧。大概就像庫洛先生說的那樣,我的魔法會掩蓋庫洛牌的魔法什麽的。”桃城優說著,雙手食指在不停的打著圈圈。

“所以你還在煩惱什麽?”確定桃城優沒什麽危險了,海堂葉末就懶得管什麽庫洛牌主人的事情,只是關心桃城優一人而已。

“我在想,要不要把牌還給木之本櫻。”桃城優說著。那是肯定要還的東西,本來並沒有什麽問題,但她就是不知道若是被問題來的話,要怎麽解釋庫洛牌為什麽會在她手裏,就算她重覆了庫洛·裏多的話,她們肯信嗎?

“那些牌你帶著嗎?帶著的話我去還給她。”在知道了桃城優所糾結的地方之後,海堂葉末這樣說。

“葉末君?”

“拿來吧。反正那些人也不能把我怎麽樣。”

這勉強也算是個辦法。桃城優從包裏把牌拿了出來,正打算交給海堂葉末的時候,一團火紅就在身邊不遠處墜落。

作者有話要說: 英雄救美的蛇啊,可惜你沒被當成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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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焚身

火。

火是這陣子桃城優煩惱到近乎於懼怕的東西,此刻就這樣從天而落了,砸在地上四散出大朵紅花。雖然她離得並不近也差點被燎到了腳,還是被海堂葉末手快的把她拉到了旁邊。這從天而降的火顯然是庫洛牌搞的鬼,一直以來擔心的情況終於出現了,桃城優的腿都軟了,靠海堂葉末撐著才勉強站在那裏。她沒有辦法,真的沒有辦法,只能靠著海堂葉末縮在一邊。而火似乎有別的目標,沖著與他們相反的方向就燒了過去。

“火,你為什麽這樣?快恢覆牌的樣子!”

算是第一次直面失控的牌,小櫻先是試圖把它勸回來。在滾滾火焰中,火露出了個頭來看了看小櫻,像是不認識她的樣子,她的話只是讓它鎖定了一個攻擊目標而已,隨便一個眼神就有一束火焰向她的方向砸了過去。

“小櫻,小心!”小可說著,噴出火焰吞沒了那來襲的火柱,月在那同時就已經把小櫻從被攻擊的範圍抱開,落在屋頂上看著情況,恢覆原形的小可也隨之飛到了屋頂上與火對峙著。

“小可,這是怎麽回事?”

“我也不知道。”可魯貝洛斯說著。直屬於它的牌卻不受它的控制,這讓它很是懊惱。“先打敗了再說!”它說完就又撲了過去。

既然小可都這樣說了,小櫻也只能照做。她看看還在神社裏的桃矢,對月說了句“我哥哥就拜托你了”,然後就生出翅膀,想把火引到合適的地方收服它。

保護桃矢?月沒有說什麽,只是從房頂上飛落下去,按照小櫻的要求站在桃矢的前面。其實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桃矢的魔法了,這兩年他的太陽魔法早就回覆甚至比之前的更強了,哪裏需要他的保護。只是既然被小櫻拜托了也就只有這樣做了。月雖然站在那裏,但註意力仍舊愛在空中,他對太陽的魔法非常敏感,總覺得火的狀況不太正常,忍不住為小櫻擔心著。

“月。”

“怎麽?”

“你的翅膀。”

“小櫻讓我保護你。”

月就站在桃矢前面不遠,翅膀展開,把他的視線擋的嚴嚴實實,連一個正臉都看不到。這讓桃矢心裏有些煩躁,這煩躁並不是因為擔心小櫻的狀況,而是驟然被隔絕的反應。對小櫻他並不擔心,畢竟收服過一次第二次應該也不會有什麽問題,但月……他已經很久沒有正式見過月了,但在他的記憶力月並不是這樣冰冷的,在他冷漠外表下的溫柔與雪兔如出一轍,但那溫柔現在一點都感覺不到了。此時的他就像一堵合格的盾墻,只是立在那裏而已。

難得沒有被要求變回雪兔,月卻一點都不想看桃矢,甚至連話都不想對他說。看到他,月就能很清楚的看到自己內心的嫉妒,那嫉妒讓他看不清自己的心,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看到雪兔以及桃矢的,所以他不能看他。至少,他不能失去自己最後的尊嚴,作為庫洛牌守護者的尊嚴——他不能讓小櫻出事,他不允許自己讓小櫻出事。

“月。”

突然的靠近讓月驟的飛出好遠,也終於直面著桃矢。他用力抿了下唇,開口說:“桃矢,我不是……”

“月,危險!”

月聽到那聲音迅速回身反擊,但他所射出的冰棱都被大火所融,火焰瞬間裹住了他,灼穿了他的防護,直接燒在他身上。他在空中停了一會兒,然後一下子墜了下來。

“月!”桃矢幾乎驚叫起來,跑過去想要接住他,完全無視了掉下來的其實是一個火球,無論是否接到都是十分危險的。從地上突然生出的樹推開了他,接住了從天而降的月,接著就有水過來澆熄了他身上的火焰。藤蔓隨之降低,在地上盤成了一張墊子的模樣,月就躺在上面,奄奄一息的樣子。

“月,哥哥,對不起……”看到月的樣子,小櫻急的都哭了起來。

“小櫻……這不是你的錯……”月斷續的說著,攢了一陣力氣才提起手來抹掉了她臉上的淚。太陽與月亮,光與暗,本來就是相互對立的,他的確是比使用星星魔法的小櫻更容易吸引火的註意,只是他太大意了,雖然察覺到火的不對,卻沒想到它的力量已經強到這種程度。“是我……太大意了。”他說完,手一下子落了下來,拍打在藤床之上。

“月?餵,你醒醒啊!”桃矢抓著月的肩膀喊著,有些不願面對這個狀況。

“我還沒死呢。”月說著。“桃矢,放過我好嗎?”

月的話讓桃矢楞了一下,隨後松開了抓著他肩膀的手。月是不是用錯詞了他此時無暇去想,更大的麻煩還沒有解決。就連小可都在那滾燙的火焰面前敗下陣來,於是火再次沖著月的方向沖了過來,撞在藤墻上生出來大量黑煙,嗆的他們都咳嗽了起來。

這些樹藤並不是小櫻的魔法!小櫻根本沒有時間使用樹牌的。桃矢突然想起來神社裏本來還有兩個人,只是剛才一直沒有見到,還以為他們已經離開了。

“夠了!你要找的是我!不要再傷害別人了!”桃城優跑出來喊著,讓海堂葉末想阻止她都阻止不及。處理不來的事情還要強出頭,他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但更恨自己無力幫她。被藤墻所阻正在生氣的火牌聽到了有人叫囂,自然很快的轉移了目標,向著桃城優的方向撲了過去。

木終歸是易燃品,就算是含水量極高的木,遇到強勁的火,在水分被蒸幹之後還是會被燒掉,桃城優自然無法像之前困住水一樣困住火,只能勉強的抵擋。看到情況不好,小櫻本想要幫忙,卻被海堂葉末阻止了。

“為什麽不讓我幫她?”小櫻很不解。她手裏有水,雖然水無法打敗火,但纏住它緩解一些壓力還是可以的。

“你出手只會讓事情更麻煩!”具體的事情海堂葉末無法講解,因為當初他聽得就有些迷糊,只是大概知道了如果庫洛牌的主人出手的話反而會讓失控的牌更危險的事情。解釋不出來,他只能黑著臉不讓小櫻上前,若不是情況危急幾乎都要和桃矢吵了起來

木頭是沒有辦法滅火的,桃城優完全陷入了苦撐,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從哪裏喚出來的各種樹木,然終歸都被燒掉了。她被煙嗆的半死,真不知道在她自己和火之間,到底哪一個會撐得比較久,只能抱著一個念頭,既然它是要發洩多餘的魔法,發洩完了應該就沒事了吧。

神社裏突然下起大雨來,在這種時候雨太少見了,而且只下在桃城優和火在的那一小方地方。海堂葉末立刻轉頭看向小櫻,見她只是詫異的搖頭。那不是她做的又是誰做的呢?

顯然火是不會蠢到在雨裏坐以待斃的,它轉頭就向外跑去,卻一頭撞進了一個碧色的漩渦之中,被收緊絞殺,終於變回一張牌飄落在地。

結束了嗎?桃城優松了勁兒,一下子就坐倒在地上。

“自己惹出來的麻煩還要別人幫忙收拾,真是麻煩。”

憑空出現的清脆聲音,讓他們的註意力都集中在突然出現的巨大怪獸身上,當然怪獸是不會發出那樣好聽的聲音,它肩上坐著的藍發女人一臉無奈的看著眼前的情況,搖著頭。“希斯、蓋倫。”她叫了兩個名字後,憑空又出現的兩個怪獸,沖到他們之中抓走了什麽,然後隨著那藍發女人一起跑走了。

“小優!”

“小可、月!”

重要的人被抓走,他們果斷追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寫的時候突然想到一種有可能用木頭滅掉火的方法

燃燒的三要素,溫度,燃料,氧氣。溫度和燃料一直在那兒擺著,但如果小優創出的木藤空間能夠足夠密閉到在被火燒光之前就耗光氧氣,那火就滅了

當然,先不管這個是不是真的可行,反正當時也是瘋了的小優是想不到這種方法的,只能耗著了

☆、非法拘j禁

重要的人被抓走,是沒有人可以做到無動於衷的。對方來頭不明,那些怪獸身體龐大又沒有翅膀卻可以淩空飛翔,很快就飛的遠了。小櫻本可以迅速追上,但無奈有兩個不會飛卻一定要一起去的拖油瓶,她只能讓影先去追著那些怪獸,然後再想其他方法追上去。

桃矢的機車後座從來沒有載過除了雪兔之外的人,要不是情況緊急,他也不可能隨便讓一個剛見面沒幾分鐘的陌生人去坐了,那個才初中的臭小子雖然沒什麽本事但一副你不帶我去我也不讓你去的態度讓他不得不妥協。與桃矢的不滿相同,海堂葉末對他也沒什麽好脾氣,畢竟在他看來桃城優身上發生的一切都是他們害得,要是他有魔法的話早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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